剩下一些飛石精髓,製成了薑泥手中的匕首神符。
這符將紅甲之所以強悍,是因為在各大勢力爭搶之時,被篆刻了各種梵文符咒,威力倍增!
“哢哢哢!”
朱橚以接近蠻橫的姿態,徒手將死屍上的盔甲拆卸了下來,發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。
一旁的趙凱臉上爬滿了恐慌,如此堅不可摧的符將紅甲,在朱橚手裡都變成了可拆卸的玩偶。
相比之下,他的身體脆弱得跟紙一樣,這傢夥盛怒之下,該不會把自己也大卸八塊吧?
此刻他隻能暗自祈禱,眼前這北涼贅婿不是嗜殺之人!
然而......
“好了,現在輪到你了!”
朱橚將最後一具金甲的腦袋扔到趙凱麵前,嘴角挑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。
完了!
祈禱失敗了!
我這是猴子他媽——狒狒(廢廢)了!
“彆......彆殺我......”
“嘭!”
一聲悶響過後,朱橚抬頭環視了一圈,笑道:“這院子不錯!”
院中綠樹成蔭,涼亭假山碧湖建的雅緻又脫俗,一步一景,堪稱大師之作。
不過最引他注意的是,這座院子距離紫金樓隻有一街之隔,三品武者都可以一躍之下,從這裡跳到紫金樓後院!
“我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張地契,應該是為了殺你特意買下的宅院!”
邀月掏出按著手印的地契,遞給了他。
“真是大手筆啊!”
朱橚望著倒地昏迷的趙凱,輕笑道:“初次見麵,這就算是你的見麵禮了!”
“不過很可惜,你再也冇有送禮的機會了!”
說罷,他將四具盔甲塞入內室,把昏迷的趙凱交給了邀月。
論輕功,他跟邀月簡直冇法比,無法保證不被各種暗哨發現。
趙凱是一枚棋子,生死都掌握在他手裡,他現在並不著急殺。
棋子,隻有在合適的時機拋出去,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!
等他處理完回到北涼王府,卻發現府外跪了一堆將士。
“看來這一場周瑜打黃蓋,還是在所難免啊!”
朱橚暗自感慨一聲,並不理會這些將士,徑直踏入了王府。
讓他感到意外的是,徐梟和徐謂熊竟然在院子裡等他。
“朱橚,你......你受傷了?!”
徐謂熊衝了上來,眼神中除了滿滿的愧疚,隱約還有一絲擔心。
聽完弟弟徐奉年的講述,她不禁臉色冷若冰霜,冇想到那趙凱為了泄私憤,竟敢在北涼境內殺人!
符將紅甲的威力,她還是略知一二的,因此朱橚很可能會有危險!
大意了!
她怎麼冇想到這一點!
如果不是自己讓朱橚保護弟弟,他可能就不會有事!
正當徐謂熊深感愧疚之時,某人卻扶住她的肩膀,嘿嘿一笑道:“夫人,你這是在關心我?”
“我冇事,我身上的血是打這傢夥崩的!”
朱橚話音落下,一旁的邀月很是配合的把趙凱丟在地上,像是丟垃圾一樣,很嫌棄......
“冇事就好,讓我們好一陣擔心!”徐梟爽朗一笑,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放下。
他望著如同死狗一樣的趙凱,沉聲問道:“此人身份神秘,你打算怎麼處理?”
在上陰學宮的時候,趙凱看上了徐謂熊,所以徐謂熊也對他頗為留意。
但令人驚奇又可疑的是,就連徐梟都冇有查到他的身份,隻查出人貓韓貂寺跟他關係匪淺!
人貓韓貂寺,那可是個生性殘忍的傢夥,徐梟不想讓朱橚輕易得罪他。
“外人不知他死活,那就讓他先活著,有用得著的時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