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小老弟,好像不是本地人,哪個地方的呀?”旁邊一個老大叔,笑嗬嗬問道。
“噢噢,我是粵西那邊的。來這邊冇多久。”
“粵西那邊啊,我表妹就嫁那邊,那邊種甘蔗的很多。”
“還行,還行。”
在老大叔的套底問話中,餘洋也算混了進去,開始當吃瓜群眾,聽這幾個大叔吹水。
問話的那個老大叔是漁村隊長,旁邊坐著穿白短袖襯衫的是村長,還有一個女主任,其他都是漁村的村民。
民宿的這個地方原本是外來老闆,過來投資開發的,土地依舊是屬於村集體,開發者擁有50年使用權,老闆賭錢輸了,就轉讓了這個民宿。
現在這個民宿屬於薑彩織兩姐妹,作為村民乾部來參加開業也不奇怪,畢竟民宿生意好起來,也會帶動漁村發展。
餘洋一邊聽著一個漁民大叔,講著大漁船出海捕撈魚群的新鮮事,一邊偷偷打量著這個民宿。
民宿背山麵海,建築麵積有兩三百平,樓高三層半,青瓦封頂,有陽台和飄窗,牆體藍白色,院子還有兩個青瓦小房,四周有砌牆和圍欄,院子以青石鋪麵,夾縫間青草點綴其間。
就這麵積,不算裡麵的裝修設備,餘洋不敢想,富婆就是富婆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承包下來。
中午十二點半,薑彩雨招呼眾人移步度假酒店吃席。
“呼~好傢夥!200塊紅包,吃回來了。”不愧是能在海邊立足的酒店,招牌菜,就是硬。
廣式燒味拚 、白灼基圍蝦 鮑汁花菇拚遼參、香酥德國豬手、蘿蔔絲花蟹鍋 清蒸石斑魚 時蔬兩道、枸杞人蔘如意雞、 鮮露汁蒸東星斑、 火腿竹蓀扒時蔬、 燒汁鮑菇西蘭花,還有特色廣式炒飯。
開了四桌席,看來兩個小富婆在這邊開個民宿也不容易,餘洋和旁邊的幾個漁民大叔邊吃邊聊,小酒一口一口品著。
“想不到你這麼年輕,就想來下海謀生,不容易啊,我兒子寧願跑市裡進廚房,都不願意回來幫忙。一個人開船出去累的很。”
“來來來~喝!就你兒子不願意下海?我那個一年到頭都冇個電話,不知道還以為是失蹤人口。”
“餘老弟,我跟你說,這個出海,要注意些,看準天氣再出海,風大浪大,就待著,安全第一。”旁邊一個滄桑大叔過來拍著餘洋肩膀認真說著。
“嗯”
一頓飯下來,餘洋以那條五米長小破二手釣魚艇,成功混入當地船東大佬的微信群。
也算是混進組織了,大海這麼大,雖然說魚貨有限,多一個人下海,就多一個人分有限的魚貨,不過對於餘洋這種來這邊釣魚的,還是特彆歡迎。
隻要你人來,你就要吃、住、行,在這邊消費的錢,慢慢的就會流到他們口袋;現在許多漁民的船自己都不去下網了,自己當船東帶人出海釣魚,又不用那麼辛苦,自己也可以釣幾竿。
出海船釣,這些年逐漸熱了起來,一些七零後、八零後大叔,九零後大小夥已經有錢、有時間、去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。
海釣就是一件特彆容易讓人上癮的事情。
第一次看到彆人釣魚,然後偷偷砍了根竹子,綁上一根家裡的縫補的絲線,找了個大頭針掰彎,或許掛了個蚯蚓,或許就是掛個青菜葉子,在一個冇人的地方開始釣魚了。
可誰能想到,從此走上一條不歸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