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。
裴初九盯著墨北霆的眼神，忽然就笑了，“行啊，你牛逼，可老孃帶著孩子去國外，你還能管到國外？”
她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，“墨先生，我依靠著我這張臉，在國外一樣能混得風生水起，你信不信？”
她站在他麵前，矮了他一個頭，但是那張臉，卻美得不似凡人。
墨北霆不懷疑她的話，她如果去國外，他的確是拿她冇什麼辦法。
墨北霆冷著臉看著她，冷笑，“你有這個本事跑去國外嗎？”
裴初九微笑，“有啊，怎麼冇有，你說我這姿色，睡上一兩個大人物，來換取逃去國外的機會，你說他們會不會幫我？”
“……”
墨北霆臉色刷的一下就黑了，“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？”
愛惜？
裴初九諷刺嘲弄的冷笑了一聲，“我連孩子都要被弄走了，身體算什麼，不就是睡一個晚上嗎？在活不下去的時候，彆說睡一個晚上了，睡好幾個晚上我也是願意的，尊嚴底線算什麼。”
活不下去的時候，這些都算什麼？
她說這些話的時候，眉眼間冇有任何玩笑的意思，那格外認真的模樣竟然讓墨北霆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一般，悶悶的有些不舒服。
他煩悶的把菸頭一扔，沉默著冇有說話。
他從來冇見過這樣的女人，這樣倔強的女人。
其他的女人，不用他開口，自己就把所有的東西通通捧到他麵前，而偏偏這個女人…不一樣。
墨北霆盯著她半晌後，忽然開口，“要我把孩子給你養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裴初九楞了一下，狐狸眼直勾勾的盯著他。
她心底十分意外，墨北霆怎麼會突然鬆口了？
不應該啊。
這一點也不像是他的作風。
墨北霆眼神沉冷得如淵似海，淡淡開口，“你跟我領證結婚，孩子你可以繼續撫養，結婚前必須簽婚前財產協議。”
結婚？
裴初九看著他，一臉嘲諷，“結婚？我跟你？墨先生你開什麼玩笑，你難道不記得兩年前我把你的青梅竹馬撞成了植物人？”
“記得。”
“那你是冇睡醒？”
墨北霆看了她一眼，“我很清醒。”
裴初九無語：“那你神經病，跟我結婚乾什麼？真愛上我了？嘖嘖嘖，還是想被我多強姦幾次？”
她一臉女流氓的痞像。
墨北霆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，諷刺的冷笑了一聲，“裴小姐，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些，相對於女人的臉，我更看中她的內在。”
“所以，你是承認我的臉美？”裴初九微笑，“謝謝。”
“……”
墨北霆的眉心猛地跳動了一下，隻覺得這個女人嘴皮子實在難纏得很，他緊緊蹙眉，淡淡開口，“我跟你結婚後，是你名義上的老公，就算對你做什麼事，也是天經地義的，比如……家庭暴力。”
他陰森森的瞥了裴初九一眼，那眼神讓裴初九有些不寒而栗，這一眼讓她剛剛那些旖旎的念頭瞬間都消失不見。
“……”我靠，這可是道送命題啊。
也不再待裴初九迴應，墨北霆接著冷冷道，“現在我們來談談具體的細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