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國 勿忘療養院用過晚飯後,容夭坐在輪椅上被護工推回房,等護工都出去之後,起身走去洗手間沐浴。
近年養成的習慣,容夭沐浴時間控製在十分鐘內。
等容夭出來後,毛巾包著洗乾淨的頭髮,正要吹頭,窗戶被風吹開,一抹黑影進入了房間,容夭淡定的從枕頭下摸出一把短小的匕首。
藏在衣服袖子裡,不動聲色走去拿吹風筒。
那抹黑影突然撲向容夭,出掌的掌風淩冽,眼看就要擊中容夭的背,容夭一個右撤步然後轉身,握著匕首就朝黑影出掌的手腕割去,但即將割到手腕時卻把匕首翻了方向,用的刀柄擊中黑影的手腕。
黑影吃力收手。
“冇意思,每次都打不過。”
白青邊說邊揉著手腕。
“技不如人就繼續練唄。”
容夭瞥了一眼白青。
“怎麼,還要在這待多久,你不想念帝都,我都想了。
當年那次車禍是你那養母和好妹妹乾的,都讓她們蹦躂三年了,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收拾她們。”
白青靠著書桌對容夭說。
“準備一下吧,下週一啟程回去。”
“行。
噢,對了!
雪月那邊昨天扣了我們的貨,他們的頭兒說要見你。”
“雪-月-……嗬,有趣!
要時間地址吧。”
“嗯,我先走了。”
白青從窗台一躍而下,消失在黑夜中。
“九爺,鳴默老大答應見麵了。”
說話的是雪蘭。
“嗯,定時間地點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叮”容夭收到白青發來的簡訊:明天下午三點 C港嗯。
第二天下午一點半,容夭讓白蘇給她易容,換上男裝。
兩點十分,容夭帶著手下開車前往C港和九轉蛇見麵。
西十分鐘後,容夭一行人到達C港,雪月早己派人在港口處等候。
“抱歉,我家九爺隻見彼岸先生一人。”
雪月手下說道。
容夭微微頷首。
“嗬~行啊,我一個人進去。
你們在這候命。”
容夭向白青學過變聲,道上除了白青等知道容夭真實身份的幾個人,都以為彼岸是男人。
“不行,老大!
你一個人太危險了。”
一個手下說道。
容夭把頭稍側。
“聽不懂命令?”
尾音上揚著問。
“對不起,老大。”
剛剛出聲那名手下急忙認錯。
“帶路吧。”
容夭對著雪月的人說。
“彼岸先生請跟我來。”
那名手下做出請的手勢。
容夭淡定邁步向前“彼岸先生請進,我家九爺在裡麵恭候多時了。”
手下打開門。
雪蘭給坐下的容夭倒茶,對麵的九轉蛇戴著麵具,看不清真容。
“九爺,我這人不愛繞彎子,就開門見山了。
九爺對我這貨感興趣?”
九轉蛇輕笑一聲,饒有興趣抬起眼皮望向容夭。
“冇什麼興趣,我倒是對彼岸先生你有點興趣。”
“嗬,九爺說笑了,既然九爺對我的貨冇興趣,那還給我如何。”
容夭拿起麵前的紅茶吹了兩下抿了一口 。
“入口香醇,好茶,九爺。”
“彼岸先生也懂茶?”
九轉蛇問道。
“說不上,我這等粗人,略懂皮毛而己。”
容夭邊放下茶杯邊答道。
九轉蛇低頭把玩食指上的戒指,隔著麵具打量著對麵的彼岸。
安靜了一會九轉蛇突然說 “把貨拿過來還給彼岸先生。”
“是,九爺。
”雪蘭走到一旁把貨拿過來遞給容夭。
容夭接過。
“既然貨己經拿到,我就不多叨擾九爺了,謝謝九爺的紅茶,有機會 再來喝一杯。”
“查一下這個彼岸。”
勿忘療養院容夭回到房間,卸妝洗完澡之後,拿出箱子打開。
“終於回到我手上了,大師兄的銀針。”
容夭像捧著寶物一樣將銀針放在心口處。
容夭撥出電話 “白青,後天提前啟程回帝都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