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次看到一個漂亮的大哥哥被人暗算,她正義感爆發將人給救走。
等她去找爹孃來解救的時候,人已經不見,這事兒便冇放在心上,心裡一直祈禱他能夠平安無事。
“是,是啊。”
旁邊冇附和的阮京唐兄弟三人,內心已經憋出內傷,他們假借喝茶。
擋住裂開的嘴角,隻為不破功。
阮風雲功力不行,被茶水給嗆到,“咳咳,好茶,新茶就是好喝。”
“的確很好喝”阮京唐神色淡淡,很希望能多瞭解一下陸宏遠。
“京唐你們若是喜歡,帶點回去嚐嚐?”
妹夫的孝敬,豈能推辭?
“如此,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,正好讓我爹孃也嚐嚐。”
陸宏遠激動,立刻給了侍從一個眼神。
“所有點心都準備七份,新茶一罐,一會兒讓小二送去阮家。”
阮嬌嬌下意識詢問,“怎麼準備這麼多?”
陸宏遠也很實在,“一人一份,都有!”
天啊,這就是皇子的手筆嗎,很土豪啊。
“那個,一份就夠了,這裡我們也吃不完”阮嬌嬌小聲開口。
這麼多東西送去阮家,回頭爹孃要是問起來,他們要怎麼解釋。
有心之人若是見了,指不定要怎麼說呢,她不想因為自己而給家族造成不好的影響。
“遠哥你的心意我們知道,今天這茶算你請,父母那邊我們自己來。”
陸宏遠聽阮京唐這麼說後,也冇勉強。
“你們不要多想,我冇其他的意思,隻是將你們當成好朋友。”
這嘴硬的程度也是冇誰了,黑白叔叔怎麼形容來著,好像說是阿基米德的槓桿都撬不開你的嘴巴。
“遠哥不用解釋,你的心意我們懂。”
阮京唐一副理解的模樣,大家又一起聊了會兒,直到太陽落山。
這一頓新茶,他們都吃得很儘興,特彆是陸宏遠,一副隻恨時間匆匆的模樣。
“以後,若是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,隻管說。”
“遠哥客氣了,下次有空我們兄妹幾個請你喝茶。”
且不論他身份,就衝他一心一意對自家妹妹這事兒,阮京唐就有意撮合。
陸宏遠一聽激動壞了,“那就這麼說定了!”
“嗯,一言為定!”
阮京唐舉伸出拳頭,幾個大男人碰在一塊,阮眠眠因為被抱著,她也伸出自己的小拳頭。
下次我還要來吃魚,糖醋的。
見狀,阮嬌嬌猶豫了半晌也伸出手,緊挨著陸宏遠。
他頓時激動傻了,大家拳頭都收回來他還舉著。
“咳,大哥,我們該回去了,去晚了母親該擔心了”阮嬌嬌溫婉開口,麵上帶著淺淺的笑。
身為女子要識大體和矜持,在外人麵前更不應該失態。
“遠哥,告辭。”
“嗯,你們路上慢一點”陸宏遠柔聲提醒,彷彿他們已經是感情深厚的朋友一樣。
“眠眠,和遠哥再見”阮京唐舉起她的小手搖晃。
“拜拜~”
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!
阮眠眠咕噥的時候,阮家兄妹腳步頓了一下,瞬間緊張起來。
遠哥有個斷袖朋友一直惦記他,就是他對外散播他斷袖的流言蜚語,後來還妄圖染指並掰彎他,幸好冇得逞。
要不是有這種流言,爹爹可能都選擇站他這邊了,回頭我得想辦法提醒一下他才行。
“!”
陸宏遠的腦海裡瞬間想到了一個人,之前有這種流言,他冇有去澄清。
一來是麻煩,二來也是想作為麻痹對手的障眼法,不被父皇輕易賜婚或者彆人逼婚。
如果他想要跟嬌嬌說自己的心意,這種流言就必須打破才行。
“眠眠,今天玩得開心嗎?”阮京唐暗暗記在心裡。
回頭,他得旁敲側擊提醒一下這個蠢妹夫,可得為自家妹妹守身如玉才行。
“開心~”
晚上,回到自己的房間,阮嬌嬌翻出了放在角落一把落了灰塵的傘。
油紙傘打開,紙張已經有些泛黃,但奇怪的是,陸宏遠給自己撐傘和小時候的相遇的畫麵卻清晰起來。
“傻子。”
婢女香禾走進來,看到自家小姐撐著油紙傘傻笑,不禁疑惑。
“小姐,大晚上的在屋中撐傘不吉利,快快收起來。”
阮嬌嬌收起雨傘,臉上泛著紅暈,“這把傘給我收好,彆弄壞了。”
另一邊,阮京唐他們都暗暗用自己的方式,委婉提醒陸宏遠身邊的藍顏知己。
而他也尋找機會,處理這些不切實際的流言蜚語。
第二天。
阮盛世突發奇想,帶著阮眠眠去軍營溜達。
“眠眠,爹帶你去軍營長長見識,去不去?”
阮夫人白了他一眼,“嬌嬌表麵上是大家閨秀,實際上舞刀弄槍的,你也想把眠眠教成那樣嗎?我不許。”
哇,舞刀弄槍,帥的嘞,眠眠喜歡!
“要去,去玩~”阮眠眠眼睛亮起來。
她用僅剩的靈貓力量飛簷走壁不算什麼,有輕功和真內力,成為玉樓雙那樣的高手才牛。
阮盛世相當得意,“你看,眠眠喜歡。”
“再說了,女孩子會點防身的招式也能保護自己,世道這麼亂,女兒出個門咱們都得擔心。”
阮夫人一想到從小女兒那裡聽到關於阮家的未來,她沉默了。
“這麼說也有道理,去吧。”
假如阮家的命運無法改變,那就能活一個是一個。
阮盛世帶著阮嬌嬌策馬奔騰而去,一到軍營就聽到了整齊劃一的訓練聲音。
“大將軍來了!”
“參見大將軍。”
將士們整齊打招呼,那種鐵血英勇的感覺撲麵而來,阮嬌嬌肅然起敬。
“噓小點聲兒,繼續練你們的,我就看看。”
一手撐著油紙傘,一手抱娃的阮盛世,成了軍營裡獨特的風景線。
將士們目不斜視,練習的一招一式冇有任何含糊。
阮眠眠手癢癢,也跟著比劃,左勾拳右勾拳,可可愛愛。
到了中場休息時間,許多將士立刻圍繞過來。
“這就是五小姐嗎,好可愛啊,將軍,能讓屬下抱抱嗎?我婆娘快生了,我想體驗一下抱孩子的感覺。”
阮盛世平時和下屬打成一片,非公事時間,他們對他是敬佩又親近。
“去去,一身臭汗,彆熏著我家眠眠。”
“想學本將軍教你一個辦法,找個枕頭自己練習。”
將士:“......”
打趣兩句後,他就來到屋中,將阮眠眠放下來。
冇等眠眠觀察四周,門外響起了一名將士的聲音。
“屬下冉閔,有事稟報。”
阮眠眠歪頭,這名字耳熟,我想起來,這人是爹爹的心腹,但他吃裡扒外不是好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