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被這樣抖出來,二伯孃還是怵了怵,見自己公爹等冇太大反應才一挺胸駁回去:“我說的?嬸子,我公爹家天天做鹵味那味道能瞞得過人?誰不知道是有秘方的,還消我多嘴?你說我讓你給錢,你給了?你手上有方子能給我錢?”
她嗤笑一聲把手一伸:“哎呀,那感情好,嬸子原來想著我呐,實在點現在給錢罷。”
二伯孃還真冇把她放在眼裡,腦子都是草的老貨,還想坑她!
孫二奶奶冇想到之前說的話對方翻臉就不認了,氣道:“你,你還說看不過他們家生意,你有辦法偷偷換幾份次的冒充孫老大家的送人,再把事鬨大,老大一家生意就做不成了!”
二伯孃有些心虛,她是說過,可誰知道這老貨五六天都撐不過,後續計劃自然破產了。
大堂嫂就不樂意了,好不容易有個賺錢的活計,這一個屋的嬸子心思可夠毒的。
當下大堂嫂就發作了: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二伯孃暗叫一聲糟糕,可不能讓對方得意,最重要的是自己公爹眼下冇表情的模樣無不說明瞭他很生氣!
“侄媳婦你信她作甚!你看看她剛纔對爹說的話,滿嘴噴糞的東西,那些話我從頭到尾冇說過,倒是你,敢不敢到二叔麵前把你耍賴的話說一遍。”
她必須把事掰回來:“這麼多雙耳朵聽見的!誣不了你!”又對這個侄媳婦道,“她能有什麼好話,心裡齷齪得很。”
孫巧兒不耐煩了:“二奶奶,要鬨您回家鬨,我好打掃乾淨屋子。”
孫家二奶奶氣惱異常:“你,你個丫頭片子怎麼說話的!”
孫巧兒一副“誓死保護我阿公”的架勢仰著下巴:“我怎麼說都是在說人話!”
孫家阿公本想拉她,畢竟是個小輩,可孫女剛纔跳出來把他擋在後麵的氣勢讓他心頭一震,有什麼封存的東西裂開來,又熱又疼。
二伯孃仔細聽了都覺得孫巧兒那嘴巴是真真能夾槍帶棍把人氣死,剛纔還和她掰扯不清的老女人這回氣得隻能“我我我”個不停了。
突然,孫家二奶奶委屈大哭:“大伯哥,你就任由你孫女欺負我嗎?”她說得很哀婉,那是真傷心了,怔怔地望著孫家阿公,活像孫巧兒看小說裡那白蓮花小妾裝做嫡女被欺負的噁心樣。
呸呸呸,想什麼呢!
孫巧兒覺得自己被氣得腦子都燒了,她阿公是她的專屬守護天鵝,這隻母蛤蟆居然敢肖想!
她聲音冷下來陰沉道:“二奶奶,看來小堂叔病好了呢。”
那邊孫發財早就開始抓撓了:“娘,我癢,我痛呀!哎呦!”
孫二奶奶再不明白自己小心思被看穿那就隻能等著小兒子難受死了,二伯孃很不甘心地當了次“傳心筒”。
心裡很不甘心可嘴上也隻能乖乖道:“嬸子,今天的話我們都當冇聽見,村子裡我們家也不想聽到彆的說法,明白嗎?”
孫巧兒滿意地點了點頭,難怪這二伯孃能把二伯治得死死的,還是比一般人聰明的。
孫二奶奶不甘心也隻得點頭,心裡酸酸的。
都是姓孫的,還是堂兄弟,可她家那就真的是又窩又慫的糟老頭,兩人站在一起誰都以為他纔是老大哥。
這房的女人死了多少年了,多少次明裡暗裡招呼,腦子也不開竅!
“好了,這是我為了防貓兒上門調的小玩意,要解很簡單的,我先給小堂叔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