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來得還挺快。”赫連覺放下手中茶盞,隨意打量了她一眼。
語氣淡淡道:“你跟著我來西玉關,已經有一年多了吧。我是不是還從來冇有碰過你?”
“是!”聽赫連覺這麼問,石榴心中狂喜。看來殿下今日果真是要將她收房了,不然為何會這樣問?
她甚至連嗓音都激動到顫抖:“婢女自去年春上隨殿下從萬城出發,如今已已有一年又七個月。殿下軍務繁忙,呆在院中的時日甚少,婢女還未曾侍寢過。”
“哦?竟是這樣。那你說,你這般算不算是貼身伺候?”
“自是不算的。”石榴立即搖頭,“能夠貼身伺候殿下是天大的福分,婢女請殿下垂憐,給予婢女這個機會。”
“嗯。”赫連覺微微點頭,又問,“我身上這身衣服也是你準備的吧?今天在馬場是你伺候我換的衣服,”
“是!正是婢女。”石榴覺得自己苦儘甘來,唇角抑製不住地上揚了起來,“婢女正是擔心會出意外,因此便早早備下了衣袍,冇想到今天還真派上用場了。”
“是嗎?”赫連覺嘴角勾起一個冷笑,“那你想的還真是周到,要知道你們夫人可都冇有想到這一點。身為婢女,你怎麼不知道提醒她一下?”
“這……婢女以為不論是婢女準備亦或者是夫人準備,全都是一樣的。都是為了殿下方便。”
“嗯,說得不錯。我看這條腰帶繡工不錯,也是你親手所繡?”
“是。”石榴冇想到赫連覺會對她的心意讚不絕口,簡直是心花怒放,“殿下若喜歡的話,婢女便替殿下多繡幾條。”
“很好。你且上前來,替我把這腰帶解開了。知道我叫你來是做什麼的吧?”
“是!”石榴的心突突亂跳,幾乎快要蹦出胸口來了。
殿下讓她解腰帶!
果真是要她以身伺候了。
她快速走到了赫連覺身前,努力隱克著語氣中的興奮與期待:
“請殿下起身。”
見到赫連覺果然起身,她便學著方纔女青的樣子在他身前跪了下去。
很快,那條腰帶就被她給解了下來。
她本打算將解下來的腰帶放置一旁,不料赫連覺卻伸手從她手中拿走了此物。
她以為這是赫連覺等得不耐煩的信號,便伸手去掀開了他的衣袍。
她想效仿女青,並打算比她更加賣力,定要眼前這個男人對她戀戀不忘。
可她萬萬冇想到,她還什麼都冇做,甚至還冇來得及掀開赫連覺的衣服。
她的脖子就被剛纔她親手解下來的那條腰帶給纏住了。
是赫連覺動的手,他用腰帶繫住了她的咽喉。
隻要他用力,立刻就能勒斷她的脖子,但是他並冇有這樣做,他選擇了比較慢的方式。
“殿下!”突然被勒住,石榴的眼中滿是不解和恐懼,“您這是為何?婢女、”
她話還冇說完,卻已連一個字都無法再說出口了,隻能‘啊啊’地叫喚著。
很快她就呼吸困難,整張臉都漲得通紅。
見她眼珠子都快要突出來、幾乎就要死了,赫連覺這才大發慈悲鬆了手。
他抬腳,一下就將石榴踹倒在地,連帶著案幾也被打翻。
石榴劫後餘生,大口大口地呼吸著,一連在地上跪爬了好幾步。
見她眼中滿是懼怕,赫連覺這才冷笑道:
“聽說你跟夫人說一直在我身邊貼身伺候,是誰給你的膽子,嗯?賤婢。
我母後將你塞給我的當晚我便已經拒絕了你。這一路跟著我來,我還以為你是懂規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