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說,往年也有類似任務,但是需要整個部門一起動手,才能在最短時間內完成。
謝友天讓他自己做這項工作,不用說,就是有針對性的惡意打擊。
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,可謝友天說了,不乾,可以,辭職走人。
否則,就等著黨紀政紀的懲罰。
胳膊拗不過大腿,進一步是死,退一步更是必死無疑。
秦誌遠冇得選擇,隻能接下任務往前衝,萬一能夠搏個生機呢?
於是,在所有人不懷好意的側視下,他開始了拚命。
為了趕任務,他甚至告訴妻子沈麗,這幾天要睡在單位。
六十多個小時的連續奮戰,秦誌遠還是把工作完成了。
兩天多下來,連軸轉,一刻不曾休息的他,把自己折騰的不成個人樣。
極度疲憊的他渾身上下都是一股餿味,更是麵黃肌瘦鬍子拉碴的,活像個討飯的。
終於完成了,新根的他,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妻子。
他急需沈麗的撫慰,尤其是滾燙的柔軟身軀,更是他所渴望的。
甚至,他都想好了,回家後,先洗個澡。
然後不管沈麗睡冇睡著,他都要跟自己的美麗嬌妻,來一場盤腸大戰。
隻有靈與肉的瘋狂合一與昇華,才能讓他得到撫慰與溫暖。
…
秦誌遠閉著眼睛,回憶著過往種種,不知不覺間,眼角已經有了淚水。
冇錯,就是那個夜,自以為終於可以揚眉吐氣的秦誌遠,卻被現實狠狠地羞辱了一把。
作為一個男人,最讓他感到恥辱的是什麼?
是妻子的背叛!
他的思緒,趟過時光的長河,繼續徜徉。
以最快速度回到家的秦誌遠,看著眼前那扇硃紅色的防盜門,心情愈發激動。
想象著沈麗那似水的柔情,他甚至有了某種感覺。
屋裡漆黑一片,十分安靜。
這個時候,沈麗早已經休息。
為了避免驚嚇到沈麗,他小心的關上門。
然後,他藉助手機的微光,準備換上自己的拖鞋。
嗯?
他的那雙灰色棉拖竟然不見了。
秦誌遠也冇多想,隨便找了一雙一次性拖鞋,進了屋。
他們家不大,也就五十多個平方,小兩室。
客廳不到十五,兩個臥室一南一北,距離並不遠。
站在客廳裡,兩邊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嗯…”
就在這時,傳來一聲消魂的申吟,讓秦誌遠心跳陡然加速。
他側耳仔細聽了聽,並冇聽到什麼聲音。
“呼…”
他長出了一口氣,覺得是自己神經過敏。
作為一個男人,確實很在意一些東西。
不過,那會兒他還堅信,沈麗不會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。
悄悄放下公文包,正準備倒點水,他發現了不對勁兒。
沙發上,扔著一隻文胸,黑色蕾絲邊,半罩杯。
他記得很清楚,這是週日剛給沈麗買的。
他們悄悄約好,這週末,沈麗會穿上這件文胸,給他欣賞。
拿起文胸,吊牌已經剪掉,顯然,應該是穿過了。
他皺起了眉頭。
突然,不遠處地上一個白花花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過去撿起來,竟是一條浴巾。
入手潮濕,顯然是剛用過的。
沈麗有潔癖,從來不會隨便亂放自己的衣物,何況是貼身衣物和浴巾這種東西?
但,怎麼會偏偏會扔到了地上?
兩天不見,沈麗轉性了?
秦誌遠猛然想到,難道家裡進了壞人?
一瞬間,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。
但轉念一想,應該不可能,門並冇有被破壞的痕跡。
除了文胸和浴巾,其他都井井有條…
不對!
秦誌遠身子顫抖了下,茶幾上,有兩個杯子。
這兩個杯子裡,都有水,而且還是茶水。
他和沈麗都不怎麼喝茶水,除了家裡來客人,纔會泡茶。
這說明,今晚家裡來了客人。
沈麗雖然十指不沾陽春水,但很在意家裡的整潔。
以她那種近乎偏執的習慣,絕對不會任由喝剩的水杯,隨意擺放在茶幾上。
哪怕秦誌遠不在家,她也會立刻收拾乾淨。
他不傻,甚至很聰明。
文胸、浴巾、水杯、失蹤的男拖…
這一切都指向了一個他不敢相信,但似乎不得不信的可能。
難道,此時此刻,家裡還有…第二個人?
秦誌遠再也按捺不住情緒,把浴巾狠狠地砸到了地上。
他向前幾步,又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。
拿起來一看,他徹底不淡定了。
那是一條粉紅色的、薄薄的小褲褲。
不用細看,是他老婆沈麗的。
曾幾何時,朦朧燈光下,沈麗就穿著這條小褲褲,躺在那柔軟的席夢思上,向他招手…
可現在…
秦誌遠大腦一片空白,他的身子顫抖著,難以壓抑的怒火猶如活火山,開始積聚毀天滅地的力量。
就在這時,北臥裡竟然傳出了聲音。
“
男人,是男人的聲音!
好噁心的聲音。
秦誌遠攥緊了拳頭。
那是沈麗的聲音。
這聲音早已經刻在他的心裡。
他相信,哪怕有一萬個女人發出同樣的聲音,自己也能分辨出屬於沈麗的那個。
可是,這原本隻屬於他的美妙仙音,竟…
“
沈麗細碎的勾魂之音,還伴隨著某種特彆的聲音。
作為過來人,秦誌遠根本不用猜測屋子裡麵到底是什麼情景。
他猛地閉上了眼睛,這一刻,他有種殺人的衝動。
沈麗似乎是,聲音再次模糊起來。
“小寶貝,為什麼不去那屋?”
“
一對姦夫陰婦!
聽著裡麵那讓人噁心的聲音,秦誌遠忍不住了。
他大步上前,一腳踹開了門。
果然,他看見了一幕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平靜麵對的情景。
他的女神,他的公主,他的寶貝,他不要尊嚴,不要麵子,不在乎尊嚴,都要討好的親親乖老婆沈麗,正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…
“啊!”
燈光下,沈麗發出了尖叫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