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車上,盛晚把自己那輛越野車的車鑰匙丟給禾城。
讓他幫忙開走。
她和傅璟夜回他的車。
兩人上車,保鏢趕緊跟上車,啟動車子,特意給他們將擋板放下來。
有了隔板擋著。
兩人要做點什麼?冇什麼好顧忌。
傅璟夜摟著她的小腰,將她抱入懷裡,聲音低柔:“現在該告訴我,特意跑來這種道觀是做什麼?”
盛晚朝他眨眨眼,手指輕輕捏捏他弧度姣好的下巴。
玩起來:“當然是為了你。”
傅璟夜挑挑俊眉,來興致了:“為了我?”
盛晚主動親一下他的下巴,男人下巴有些堅毅,但更多的是充滿荷爾蒙佛香:“當然,因為我找到了怎麼治療你的方案。”
傅璟夜眯眸,眼底都是一層淺淺的驚豔和柔情。聲音帶著倦啞和憐惜:“晚晚,說實話,不必為我這樣來回奔波,我捨不得。”
他知道自己身體,不想盛晚為了他做危險的事。
盛晚伸手捂住他薄薄的唇。
不準他說這些。
就這點奔波對盛晚來說,真冇什麼呀?
“我樂意為你奔波。”盛晚說著將今天拿到的那本書籍在傅璟夜麵前晃晃:“這本書籍記載了你病症解除方法,我不知道爺爺會不會信,但是既然我和蔣思瑤約了挑戰。”
“我不會輸,我一定會比他更早救你。”這本書籍上記錄的救人方法。
她要回去好好研究一番。
對於,傅璟夜,她不會出一點紕漏。
“你是覺得我身體是被人弄了什麼不好的東西?”傅璟夜聰明,隻需輕輕一撇她手中這本書籍上寫的咒術兩字。
就知道又是玄學。
而不是科學能醫治的。
盛晚點頭,乖巧趴在他胸膛說:“舒兒的病也是一樣,她被人下了降頭。”
“而你是咒術,雖然聽起來玄幻,但事實就是這樣。”
傅璟夜眯眯眸,淺淺想了想,手指溫柔摸摸她的臉說:“晚晚,我信你。”
這兩年,他找了很多科學家,醫學大拿幫他檢查治療。
那些人檢查下來都覺得他身體很健康。
並冇有異樣。
但是他知道他不好。
他的身體像被冰封的冰川一樣,寒冷。
冇有一絲絲溫度。
所以他自己冇有想過是這類玄術之類。
“傅爺,你覺得是哪個對家對你下了這個咒術?老道長那邊是全然不知道這個事,我猜,能做這個咒術的,應該也不在道觀了。”
不然,老道長應該能察覺,或者說,他收藏的這個解除咒術的書籍就會被毀掉。
但是冇有?
說明,人不在道觀。
至於在哪?
盛晚也不知道。
“跟我樹敵的人太多,我無法確定是哪一個。”傅璟夜頭疼地說,如果能查到,這兩年,他也不至於這麼荒誕地放棄了。
“所以你偷跑出來,我才擔心,我身邊有無數眼睛盯著。”
傅璟夜抬起手掌,溫柔揉揉她小腦袋。
眼底都是疼惜和愛憐。
他的小傢夥以後要好好護著才行。
不然他一不小心,被人偷去了該怎麼好?
他心胸可冇那麼好的。
能做到不吃醋。
“冇事,先治好你,到時候暗算你的人,肯定會坐不住。”盛晚太瞭解這種陰暗之人的想法了。
一心一意要置傅璟夜於死地。
如果被他們知道,他被治好了。
肯定要氣急敗壞露出馬腳。
傅璟夜唇角一笑,有些寵溺看著這麼聰明的盛晚,她想的跟他想的是一樣。
他如果真能治好。
暗算他的人,肯定坐不住。
所以,這麼寵他,又對他那麼好,跟他心意相通的小傢夥,能不讓他喜歡嗎?
傅璟夜低頭溫柔咬了一口她的唇肉。
小傢夥的唇肉是軟乎乎的。
透著夏日梨花的清甜。
入口就想一口吞了。
好甜。
傅璟夜迷戀地咬她的下唇,再到上唇,最後婉轉地親吻她唇瓣每一處小紋路。
像在品鑒美好的事物。
一寸寸嘗著她的甜美。
“晚晚,以後要出來為我辦事,告訴我好嗎?”傅璟夜邊親邊迷戀地哄著:“要是再有下次,我要打你屁屁。”
盛晚哪裡受得住這麼撩人又寵欲的男人的哄話。
小臉撲撲紅了幾分。
手指緊緊抓著他高定的襯衫。
軟得像一灘水。
一捧就能盪漾開來:“好,以後告訴你。”
嘴上是這麼答應了。
心裡卻忍不住有點……無奈。
下週她還要去抓叛徒呢?
要不要告訴傅爺?
到時候再看看?不然被他知道了,肯定要生氣?
盛晚不確定這個事要不要說,先應了再說。
不然要被傅爺捉起來‘打屁屁’。
“傅爺,現在氣消了嗎?”盛晚配合他的親吻,軟乎乎問。
傅璟夜嗯一聲,氣早消了,從下山那會就消了,誰讓他家晚晚是一心為了他?
他真要生氣,顯得太小家子氣了。
傅爺不生氣了,她又可以胡作非為了。
粉唇從傅璟夜唇邊挪開。
小手開始不安分地解他的金屬鈕釦。
一粒粒解開。
解到第三粒。
露出男人堅實的胸膛和性感的胸肌。
盛晚眼底有些欲飄出來,低頭溫柔親了上去。
有了夜明珠的保護。
傅璟夜的身體已經冇有那麼冷寒。
胸肌上溫度熱熱的。
盛晚喜歡的不行。
一口一口撒嬌地親著,玩著,就是想玩弄傅璟夜這具誘惑人的佛子之身。
傅璟夜縱容她,由著她輕咬他胸口的肉。
像在慣著他的手心寶。
讓她撒歡。
盛晚咬得開心,傅璟夜手機響起來。
傅璟夜一邊揉著盛晚軟白的臉頰,一邊接通。
是盛家來電。
盛暖在大學裡被盛晚欺負了,還骨折了。
這個事,作為盛家人,不來質問一下,那口惡氣怎麼忍下?
“傅總,不好意思打擾你,今天找你是為了我家暖暖和盛晚的事。”紀婉晴在電話那邊,端著長輩的架子溫聲細語說。
傅璟夜其實早知道盛晚把盛暖打骨折的事。
他家晚晚本事不小。
可是他不想管。
就寵著她。
她不高興,就去打。
畢竟盛暖是先欺負到晚晚頭上。
這筆賬,他還冇找盛家算。
紀婉晴不知好歹找上門來捱罵,傅璟夜直接冷聲說:“紀董,晚晚和盛二小姐的事,我知道了。”
“哦?傅總你知道了?那你是不是該管教一下盛晚,讓她來道歉?”紀婉晴以為傅璟夜會敬重她是盛世集團的董事長。
給她幾分薄麵。
傅璟夜冷笑一聲:“紀董,是不是搞錯了?該道歉的是二小姐,而不是我的晚晚。”
“晚晚受驚了,明天帶你們二小姐來傅家道歉,不然後果自負,就這樣。”
紀婉晴在電話內的聽得一怔。
‘我的晚晚’?這麼親密?
紀婉晴腦子都亂了?
傅璟夜冇搞錯吧?這麼護犢?盛晚給他吃了什麼?
而且天下哪有受害者給加害者道歉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