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咬或tian,力道逐漸加重。
錦泱節節敗退,卻被陸寅按在腿上不得動彈,見她生有退意,陸寅卻更狂暴起來,唇齒間又多了股子凶戾之氣。
他cu重的呼吸聲夾雜著二人親 熱時的發出的聲響,讓錦泱羞得幾乎要鑽進地縫中去,直到她胸膛起伏,逐漸喘不過氣來,陸寅才漸漸停下來。
吻罷,他單手挑起錦泱的下巴,盯著她被蹂躪得水潤嫣紅的雙唇,眸色驟然深沉。
“可學會了?”
錦泱心如擂鼓,輕輕的嗯了一聲。
“可喜歡?”
此話一出,錦泱乾脆將頭埋進陸寅胸膛,緩了緩,才用細小的聲音說道,“喜歡的。”
陸寅胸膛震動,傳出恣意的笑聲,他拂過女人的發頂,懶散道,“今日就到這裡吧。”
錦泱錯愕片刻,難不成她命中註定一輩子獨守空房?
何況,若總是這般蜻蜓點水,自己何時能將自己交付出去,得他的真心?又何時才能登上太後之位?
思及此,她慌忙追上就要離開的陸寅,勾著他腰間的玉帶不撒手,“明明是洞房花燭,怎麼又要我一人過?”
陸寅眼神晦澀,第一次發出一種尖細聲音,“洞房花燭?本座身子殘缺,如何陪你洞房花燭?”
錦泱小臉又紅了,對食之事她早就讓人打聽了,雖不知細節,但懵懵懂懂間,她也知道,太監也是能做那種事的。
“宮內內侍夫妻之間也是要睡在一起的,泱兒知道……”錦泱勾著他的玉帶輕輕往回扯了扯,“你能不能不走……”
陸寅盯著她的眸子,眸光明明滅滅,輕笑一聲,“也罷,既然泱兒不嫌棄本座是個閹人,本座留下便是。”
陸寅的態度明晃晃的告訴她,她做對了!
錦泱心下喜悅,腳步輕輕跳躍,將陸寅拉回來,又生澀的去解他的腰帶和外袍。
這般生澀恰恰正好取悅了陸寅,他居高臨下,在錦泱不可見的時候,眼眸如旋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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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府。
回府後衛清大步流星直奔書房,路過前庭時,早就等在那的衛洐迎了上來,
“二哥,今日進宮見過小妹了?”
衛清嗯了一聲,問道,“父親和大哥可在?”
“在呢,知道你今日進宮,他們兩個一早就回來等著了……這次小妹可有書信?可提到我了嗎?”
衛清推開黏上來的衛洐,板著臉,“今日課業可曾做完?看你一身是汗,莫不是又偷著加練拳腳了?”
衛洐天生神力,喜武厭文,上躥下跳的,時常惹得秦瑛憂心歎氣。
衛清雖不知母親為何總是心憂,但既然母親不喜,便多拘著他唸書。
大哥出仕早且娶妻之後分了院子,因此大多是衛清教導衛洐居多。
“做、做完了!”衛洐打了個激靈,下意識的回答,他不怕父親母親,也不怕大哥小妹,唯獨怕這個不冷不熱臉黑心更黑的二哥。
“好,那等我見完父親母親,便再來考校你。”
衛洐:“二哥你有冇有跟小妹說我想當將軍的事?”
嗬。
“說了,小妹說等你背會三十六卷軍書且能靈活運用之時,便送你去軍營曆練。”
衛洐:“……”
衛清進了書房,家中幾人早就等著了,母親秦瑛亦在其中。
見禮之後,衛清慎重的查了周邊,確認安全後,纔將今日從宮中得來的訊息和盤托出。
一時間,驚呆了衛家眾人。
“小妹有此雄心,明日我便投軍去!”衛洐急匆匆的表態。
大哥衛溶麵色陰沉,“之前小妹還滿心滿眼都是那趙景煜,為何才短短幾日,便生了反心?二弟可問了,是那趙景煜欺負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