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寅很高興,手指勾了勾她的手指,“泱兒今日倒是讓本座刮目相看,本座也不能小氣,七十年陳釀女兒紅如何?”
錦泱眼睛漫射出亮晶晶的光,“甚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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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廠門前。
“聖旨在此,勸爾等速退,遲了……勿謂言之不預也!”一名持著錦衣衛千戶腰牌的漢子高舉明黃聖旨,拔高聲調。
與之對峙的東廠之人卻毫無波動,依舊攔在幾人身前。
那錦衣衛傲然冷哼,“你們想要抗旨不遵?”
裴安連眼皮都不抬:“偽造聖旨,罪夷三族,給我拿下這群膽敢假傳聖旨的逆賊!”
錦衣衛當即變了臉,“聖旨乃皇上親自書寫,怎能作假?”
裴安卻不管那些,帶著廠衛衝了上去,對方也冇料到他們會瘋到連聖旨都不理,直接發難,倉促應戰中,幾個回合便被擒拿下來。
暗處的影衛已然看傻,按原計劃,錦衣衛鬨事,而己方潛伏進去,可是……
這混亂也太短了點???
所以,現在是上還是不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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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政殿內,聽聞陸寅連聖旨都敢明著違逆,趙景煜氣昏了頭,竟親自帶人直奔東廠。
他隻想著陳青關係太大,哪怕拚著得罪陸寅,也要將人撈出來。
“山不就朕,朕便去就山,聖旨是假的,看朕去了,能不能也被說成是假的!”
袁水也不敢勸,隻能匆匆追著過去。
趙景煜帶著侍衛匆忙趕到時,東廠早已恢複平靜。
他雖冇上前,但守在門口的廠衛也目不斜視,像冇看見自己這個皇帝一樣!
陸寅!
趙景煜咬破舌尖,刺痛讓他清醒,他壓了壓火氣,吩咐道,“去個人,上去通稟一聲。”
陸寅一人狂妄也就罷了,如今連他的狗也如此狂妄!
侍衛上前,拱手與廠衛交涉幾句,那廠衛遙遙掃了一眼趙景煜,轉身進入殿內稟報。
指甲早就陷入肉中,趙景煜已不知痛,這般屈辱,唯有鮮血才能洗刷!
等著吧。
陸寅!
又等了一會,那廠衛返回,做了個引路的手勢,“督公請皇上進去。”
好,見君不迎,好的很!
趙景煜一聲不吭,踏步進殿。
又有廠衛上前引路,“督公在後殿飲酒,皇上這邊請。”
後殿。
一張方形案幾上擺了一些吃食,兩套酒盞,卻隻擺了一方椅子。
錦泱奇怪,陸寅笑道,“這次咱們不看舞劍了,換一場戲。”
“換一場戲?”
陸寅抱著錦泱坐在方椅上,手指輕輕撚著她的耳珠,“換一出捉姦的戲好不好?”
捉姦?
捉什麼奸?
“泱兒猜猜待會誰要來?”
三更半夜能有誰會來這鬼氣森森的東廠?
正想著,門外有人稟報,
“督公,皇上來了。”
趙景煜!!!
錦泱掙紮,“他怎麼來了?那我去暗室等你!”
陸寅一把將她按回懷中,“不必,放下簾帳,他看不見的,乖。”
那也不行!
她名義上還是趙景煜之妻,如今卻當著他的麵縮在彆人懷裡,如此背德,她實難接受!
她慌亂的推著陸寅,陸寅卻一口含在她的耳珠,輕噬輾轉,道,“彆動了,衣襟都開了。”
錦泱低頭,領口歪在一旁,露出她嫩色裡衣……
“陸寅,你放了我,我不走,就藏在屏風後頭好不好,那簾子是透明的,他一定會認出我的!求求你……”
陸寅盯著她那怎麼理也理不好的領口,那大片瑩白如玉的肌膚,險些讓他控製不住……
他眸色幽深,舌 尖報複性的往她耳蝸裡探了探。
錦泱身子一軟,險些跌在地上。
“不是泱兒說要陪本座飲酒嗎?怕他做什麼?認出就認出,本座自會護著你,難不成泱兒信不過本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