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滿級醫女被綁嫁實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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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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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戍言餘光瞥向重浮,皇上朗聲笑道:“但說無妨。”

“臣婦不愛錢財、不愛權勢,唯獨偏愛草藥。臣婦的願望便是能夠去國庫挑上兩三株藥草。”許戍言認真的說。國庫聚集天下萬千寶物,裡麵的藥材自然更是珍貴。

“準了。”皇上毫不猶豫的說道:“重王妃一身醫術了得,是重王的福氣啊!”眼睛看向重浮打趣著。

許戍言眉開眼笑,神氣的瞪了重浮一眼。不料,他也在打量她,二人目光焦灼,看得嚴月兒氣憤不已的攥緊手心。她一向自命清高,冇有輸給任何人。今日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輸給了許戍言!許戍言今日讓她難堪,日後定要她生不如死。

嚴月兒攥緊手心,指甲陷入肉裡也未知。

“王爺,你輸了!”許戍言驕傲的對重浮說道,滿臉的燦爛。

“奇技淫巧!回府閉門思過,不要遲來出人現眼。”重浮低吼道,但是眼睛卻一直盈著笑意,冇有真正的動怒。

許戍言勉強點頭,麵上卻早已不耐。她坐在重浮的旁邊,百無聊賴的吃著東西,聽著文武大臣冠冕堂皇的客套話。

“父皇,母後,兒臣有事要奏。”太子景稠這時站出來,打破錶麵的祥和。

“說!”皇上興致缺缺道。

“父皇,兒臣前幾日聽聞嚴小姐溺水,重王爺挺身相救,差點丟了性命,不知可有此事?”景稠笑著盯著重浮,陰鷙的眼睛更令人畏懼。

重浮點頭,不解的看著他。這個太子有勇無謀,看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。他是當年太子,自然要顧及皇上的三分麵子手下留情。

“我們離國雖然民風開放,但月兒被王爺從水中相救,已經是王爺的人了。況且月兒和王爺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,若是能夠日後與王爺舉案齊眉,豈不美哉?”太子笑著說道,完全不顧及許戍言的顏麵。

許戍言見嚴月兒害羞的低下了頭,麵色緋紅,就連重浮也冇有出聲阻止,隻是麵上帶著笑意。

她這纔剛嫁進重王府,太子便想在王府後院添人。這是瞧不起她,還是覺得重王爺是個草包?

“皇上,太子聽坊間傳聞可能聽錯了。”許戍言笑著站出來澄清道。

“本太子怎會聽錯?”景稠不滿道。

“皇上,當日嚴小姐墜水一事臣婦也在場,說起來臣婦纔是嚴小姐的救命恩人。王爺不會洑水,當時跳進河裡還是臣婦救上來的呢!”許戍言話音剛落,文武百官差點笑出了聲。

堂堂王爺,竟然不會洑水。更重要的是,危急關頭還需要女人救命,傳出去豈不是笑話。

重浮卻冇有絲毫怒意,站起來說道:“多謝各位大人、皇兄的關心。這日後有了一個王妃,本王再也不用怕水了。”

太子微怒,不敢置信的看著重浮和許戍言的雙簧。他看了嚴月兒一眼,向皇上說道:“父皇,嚴月兒才貌無雙,如此佳人定要與出眾的男人相當。這普天之下,除了父皇,便數重王爺可配得上。“

許戍言眉頭皺在一起,見重浮麵上一直維持一個似有似無的笑意,便低聲說道:“這個壞人我來做,你想好如何報答我!”

“太子殿下,臣婦倒覺得,這離國除了王爺和皇上,還有一位身份最貴之人能夠配得上嚴小姐。”許戍言笑著說道。

“誰?”景稠好奇的問。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許戍言身上,他從未注意到許戍言竟如此明媚、嬌豔。

“自然是太子殿下。太子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,是離國未來的儲君,怎會配不上嚴小姐呢?”許戍言驚歎道,眼睛中的算計一閃而逝。

太子麵上微愣,一個不留神竟然被她帶進坑裡去了。他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說,“嚴小姐……”

“皇兄、太子殿下,王妃一向口無遮攔讓大家看笑話了。”重浮站在許戍言的旁邊,代她行禮。

“不過,本王剛娶了將軍府的三小姐做正妃,自然不能委屈了嚴小姐。希望太子殿下日後還是不要再提了。”重浮麵色微冷的看著景稠,話中威脅顯而易見。

景稠笑著點頭,陰鷙的眼睛卻不善的在重浮和許戍言的身上來迴轉悠,不知道又在想什麼陰謀詭計。

聽到重浮的話,嚴月兒麵上一喜。重浮現在不迎娶她,隻是因為想要給她最好的。她嚴月兒怎會甘心給人做妾,況且重浮如此愛她,定然不會委屈了她。

重浮和嚴月兒之間的一段風流韻事自然不是什麼秘密,若不是許戍言突然橫插一腳,那麼今日重王妃便是嚴月兒。

郎有情妾有意,嘴中導致他們不能在一起的惡人便是許戍言。

宮宴上觥籌交錯,許戍言隨著太監總管去國庫挑了兩樣藥草便回來,發現隻剩重浮坐在原地等她。

冇想到重浮還是有點人情味兒的,冇有丟下她離開。許戍言嘴角帶笑的一步一步走進重浮,重浮卻早已察覺到她的靠近,“知道現實什麼時辰嗎?”

許戍言頓時停下腳步,乖巧的點頭,然後跟在重浮的身後亦步亦趨的走著。出了宮門,爬上馬車,許戍言心裡的一塊石頭才終於落下來。

雖然宮宴與平常家宴不同,但說錯一句話,行錯一步路皆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。她拍拍胸口,有驚無險的笑道:“王爺,今日太子殿下如此賣力的將嚴小姐塞進王府,你說他們二人是什麼關係?”

重浮假寐的雙眼睜開,冒著冷意,顯然是生氣了。許戍言臉上笑容僵硬,見他一碰到嚴月兒的事情便失去了理智,便知道愛情害人不淺。

“本王說過,彆真把自己當做王妃了。本王的事情,本王會處理,你還是儘快做好你該做的事情!”重浮咬牙切齒道。嚴月兒如此神聖高潔,怎會和太子同流合汙。況且他與太子一向不和,月兒怎會不知?

許戍言無奈的吐舌,雙手環胸道:“是,是我多管閒事。若是哪天你求著我管,我也不會管!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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