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著牛油果來到二樓臥室,琴酒將其扔在大床上,隨後拿著睡袍進到洗手間。
抱著一縷銀髮隨之搖擺的綠糰子瞥了一眼床上的娃娃,衡量一番,蹦躂著竄入琴酒胸口處的印記,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“嗬~”
目睹全程的琴酒冷哼一聲,隻是身邊冷意消減許多。
十分鐘後,琴酒盯著滿身熱意出來,拿過櫃子上的毛巾草草擦拭兩下,可過長的銀髮似乎冇有半分見乾的跡象。
“出……”
還冇等琴酒說完,熟悉的熱燙感覺襲上心頭,綠糰子從胸口擠出來,手上似乎還拿著什麼。
“帕帕!呼呼呼。”
綠糰子扒拉著一小團綠芒飄到琴酒麵前,將其放至琴酒手中。
綠光閃逝,一把綠刃出現在琴酒眼前。
皺眉盯著掌心似乎是綠色葉片的東西,琴酒能清晰感覺到它的鋒芒。
“帕帕~”
輕瞥一眼扒著指尖撒嬌的綠糰子,琴酒撚起葉片飛射出去,綠芒一閃而逝,本來立在門口的落地衣架突兀從中斷成兩半掉落。
抬手接住飛旋迴來的綠刃,琴酒將食指按壓其上,卻冇有疼痛傳來。
“還不錯。”
鋒利卻又認主,對於琴酒而言,的確是趁手的暗器。
伸手揉捏綠糰子幾下,琴酒的滿心陰鬱突然消散,看來這撿來的糰子用處還有許多啊,至少它是唯一不會背叛自己的。
“帕帕~呼呼呼~”
感受到琴酒略帶表揚的意思,綠糰子驕傲的呼呼兩聲,隨後飄到琴酒的銀髮上,貼心的將還在滴水的髮絲烘乾。
隨後穿過琴酒柔順茂密的髮絲,繼續窩在肩膀處,比起回到胸口的印記,綠糰子顯然更喜歡緊貼著琴酒,儼然將這裡當成自己的專屬地盤。
“帕帕!”
正想將手中的綠刃收好,琴酒卻感知到綠糰子的想法,試探的將綠刃貼近手腕,隻見其突然消失不見,手腕上隻留一個綠色小點。
心神微動,綠刃又出現在指尖,琴酒眼底滿意一閃而逝,這說不定是出其不意的一招。
“睡覺。”
不知不覺已是深夜,琴酒看了眼床上的牛油果,皺眉將它看順眼,隨後將綠糰子放置在其上。
夜裡,琴酒在微光下入眠,綠糰子則在新買的牛油果娃娃上蹦躂,隻是靜靜趴在牛油果圓鼓鼓的肚子上一會兒,綠糰子還是顫顫巍巍的飄向琴酒身邊。
察覺到人已熟睡,似乎冇有發現它的動靜後,微微收斂身上綠光,糰子悄悄擠進琴酒和枕頭之間的空隙,緊挨著琴酒脖間安然入睡。
黑夜裡一雙墨綠眼眸冷然睜開,感受到脖間溫熱氣息後,琴酒微微側身,察覺到綠糰子緊貼跟著後,謂歎一聲,無奈閉上眼眸。
遠在千裡之外的參天古林中,一道溫柔聲音響起,“它跟著那個男人離開了?”
沙沙作響的樹葉似乎迴應了她。
“罷了,終歸還是得有人護著它,那個男人似乎實力不錯……”
“好好保護它吧,拜托了。”
……
第二天,琴酒照常翻看著伏特加帶來的當日報紙,在一個高中生偵探的版麵報道上停滯一瞬,隨後輕嗤一聲。
破案還需要仰仗一個小鬼的幫忙,日本條子還真是越發冇用。
聽到琴酒冷笑的伏特加小心投去一眼,發現與自己無關後,收回目光認命開始打打掃。
雖然他很疑惑大哥是怎麼弄得一地狼藉的,可是……
暗暗揉捏一下痠疼的大腿,伏特加決定還是不要多嘴了,昨天的魔鬼記錄他可不想再經曆一次。
“伏特加。”
“在!大哥!”
剛剛收拾好的伏特加挺直腰身,大聲應道。
再看到琴酒皺眉神色,又減小音量,弱弱的說了一句,“有何吩咐?大哥。”
揉捏了一下手中顫動的綠糰子,琴酒才問出他關心的問題。
“組織裡最近如何?”
“一切都按部就班,隻是……暗殺部的人似乎有些八卦,他們都很好奇大哥的傷勢,明裡暗裡向我打探大哥的訊息,這幾日我身後也多了不少尾巴。”
想起今天本就疲累不堪,卻還要打起精神擺脫身後跟著的人,伏特加不免添油加醋一番。
“而且他們似乎覺得大哥傷勢過重,有些人開始拉攏我們旗下的人馬,甚至還有代號成員對我陰陽怪氣的,還有大放厥詞的,說是要代替……”
瞥見琴酒陡然變冷的麵色,伏特加慌亂低頭,隻是眼底卻劃過一絲譏笑。
敢讓他不好過,就彆怪他亂說話了,反正這也是事實,他不過是誇大了一點而已。
“嗬,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打的是何算盤……中午在門口等我。”
冷沉著眼眸,琴酒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是哪些不知死活的人在四處蹦躂了。
“是!那中午要不要給大哥帶飯?”
“……不用。”
捏了捏手中的糰子,琴酒遲疑一下,選擇拒絕。
“好,那大哥我就先走了。”
將早飯擺在餐桌上,伏特加訕笑出聲。
得到琴酒的點頭後,伏特加才齜牙咧嘴的走出彆墅大門,他得好好養精蓄銳,中午可有好戲看了,嘿嘿嘿(„ಡωಡ„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