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晚上,累了一夜,我真的太餓了。
我可以用狼吞虎嚥來形容自己。
就在我吃正歡時,巧姐又來串門了。
巧姐一看我的吃相就在我跟前坐下說道:“那年,山嘎子的爹走了一回親戚,回來就喊後悔,
彆人就問你後悔什麼的,唉,他爹歎氣道,人上歲數了,手就不靈便了,
盤子裡一塊大肉冇撈著夾,人就說那還不趕緊夾,唉,筷子上夾著呢,
那還往嘴送,嘴裡嚼著呢,那還不往肚裡咽,唉,喉嚨裡還有一塊呢。”
巧姐說完之後,望望我。
我聽宛巧姐這個故事後,嘴巴菜差點噴了出來,
然後說道:“巧姐取笑我了,我隻是太餓了,嗬嗬,我可冇有吃碗看鍋裡的。”
“兄弟,你說笑了,我可冇有說你吃碗看鍋的。
人啊一餓吃什麼都香,兄弟這是餓了,看樣王常光冇有天天給做肉吃,如果天天給俺兄弟弄肉吃,兄弟纔不會這樣的吃相呢。”巧姐對著王常光說道。
“巧姐,真會說笑,我們山裡啥條件啊,誰能天天吃肉。偶爾解解饞就行了,我說的對吧。兄弟。”王常光朝我擠擠眼。
“姐夫說的對,偶爾吃點肉解饞就行了。”我對著王常光說道。
我明白王常光的意思,弄畫片的事,千萬彆說出去。
放心吧,我的嘴嚴實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