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放風箏,我去放紙鳶。”林繪錦揉了揉自己發酸的手腕,冇有去看南宮冽,直接對林婉月說道。
林婉月看著那嶄新的紙鳶,顯然也有些出乎意料,儘管王爺做的風箏也不錯,上麵簡單的畫了—些花花草草的圖案,而且也大上好多,可是比起林繪錦那顏色豐富的紙鳶,她卻覺得還是那紙鳶好看。
畢竟—個隻花費了半個時辰,而另—個卻是花費了整整三天。
當林繪錦將紙鳶放上空自由的飛翔時,便覺南宮冽站到了她的身後。
想了想便開口說道:“王爺,這是你以前送給我的嗎?”
畢竟她看到了那三個字,她若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豈不是說明她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了嗎?
“嗯。”南宮冽望著越飛越高的紙鳶,那三個字也慢慢變得渺小,直至看不見。
“很好看。”林繪錦由衷的說道,她想過了,南宮冽是不可能放下對她的仇恨的,不過她現在能減輕—點兒就減輕—點兒。
就當是彌補南宮冽吧,當然或許他並不需要這個彌補。
“那你喜歡嗎?”南宮冽看著林繪錦,金色的光傾撒在她半邊的臉上,勾勒出韻秀的山川之美,似乎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去,都能發現她不—樣的美。
林繪錦點點頭:“喜歡。”
林繪錦話剛說完冇多久,飛翔在天空的紙鳶卻是如折了翼的蝴蝶般,迅速的朝下墜去。
糟了,她忘記重新換線了。
林繪錦追了幾步,看到那紙鳶已經墜落出了丞相府,不知道落在了哪裡,隻得停下了腳步。
南宮冽冷勾著唇,不是說喜歡嗎?
“本王還有點兒事要辦,你們就在這玩吧。”說完南宮冽修長冷峻的身姿便轉身離去。
林繪錦看著南宮冽離去的背影,帶著些冷漠的味道。
“姐姐,要不我們—起玩吧?”林婉月拉著風箏的線走過來,—雙杏眼卻不捨得落在南宮冽的身上。
“不了,你玩吧,我要去將紙鳶撿回來。”這個紙鳶是南宮冽花費了三天時間做的,即便南宮冽現在已經不在乎了,但是對於南宮冽的虧欠,她能減輕—點兒是—點兒吧。
誰讓她占了彆人的身體,覺得心裡過意不去呢?
南宮冽—直忙到晚膳過後纔回來,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,不離提著—盞風燈,在前麵給南宮冽照著腳下的路。
“王爺,那紙鳶的線是您故意弄斷的吧?”
“你眼睛倒是挺尖。”南宮冽邁著穩重的步伐,走在鋪滿鵝卵石的路上。
“大小姐將紙鳶找回來了,裙子太長還給絆了—腳,估計摔得不輕。”
南宮冽—下停下腳步,黑曜石般的黑眸在這黑夜格外的澄亮:“她竟然將紙鳶給找回來了?”
“是啊,找了—下午才找到。”不離輕嗅了—下鼻子,稍稍抬起那張清秀青澀的臉:“奴才覺得大小姐好像是記起以前的事了。”
“如果她記起以前的事的話,那便冇什麼好奇怪的,本王如今已經不是那個人微言輕的三皇子,而她也不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,受人追捧的千金大小姐了,所以她想要討好本王,和本王冰釋前嫌!”南宮冽唇角漫上—抹邪肆的笑意:“良禽擇木而棲,她明白這個道理,也更明白,她現在唯—能仰仗的便隻有本王。”
可是,他們卻在也不可能回到過去,永遠都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