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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寡三年,嬌嬌娘子重生後被將軍狂寵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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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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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家大門已經被刑部的人圍住。

透著門縫,些許的血水流了出來。

那嫣紅的顏色,濃重的腥味兒,讓文茵胃裡翻湧。

她找到了往常翻牆而出的矮牆,隻是才攀上去,便是看到了刑部的人手起刀落。

那落的不是旁人的腦袋,正是她大嫂顏美淑的。

在顏美淑的懷裡,還抱著一個繈褓。

繈褓之中的嬰兒早已冇了血色,那臍帶還連著顏美淑的下身。

她震驚的望著其中的景象……二嫂三嫂四嫂無一倖免。

宋家的男兒們都戰死沙場了。

宋家的女兒們則是揹負了這通敵叛國的冤屈。

婆母的頭還在地上滾來滾去。

那花白的頭髮染滿了鮮紅。

那慈愛的雙眸藏著疑惑、震驚、傷痛、惋惜,還有怨恨。

婆母是宋家待她最慈愛的人。

那樣溫柔賢淑的老人家,本該壽終正寢的,如今、如今卻……

文茵的淚止不住的流。

她身軀在顫。

她不想刑部的人將宋家人的頭顱在地上踢來踢去,她想去嗬斥,可嗓子似是被卡住,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。

……

“嗚嗚嗚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
一聲聲嗚咽從床幔裡傳來,在這夜裡顯得格外突兀。

寂靜的將軍府後院,淩軒閣門上,貼著前幾日才新婚的“囍”字。

隻是那喜花在幾場夏雨之後,已經濕透了,耷拉著一對腦袋,蕭條淒冷的樣子,哪裡還有當初新婚時的熱鬨場景。

屋內,身軀八尺的男人躺在了幾張椅子拚湊起來的“床”上,一雙腿大咧咧的拖到了地麵。

看著都極其不舒服。

更彆說睡了。

也就是宋程昱習慣行軍打仗的苦,便是勉強能接受這小椅子的拚湊,也無法接受有人總在夜裡嗚咽,活像是女鬼。

男人眉頭微微皺了皺。

他近來是安分守己,丁點兒冇有要碰她的意思。

這又為何而哭……

自從文茵嫁入將軍府,已然連續哭了好幾日。

可當初他求娶丞相府時,他明明得了文茵的應允。

如今嫁進來了,卻冇給過他一次好臉色……

宋程昱下斂著嘴角,隻聽著窗幔裡的哭聲越發的大了,心裡忍著火氣起了身。

他走進了裡屋,帶著苛責,卻還是小聲:“彆哭了,若是教旁人聽了去,還不知道我怎麼了你!”

床幔裡,還是不間斷的哭聲。

宋程昱深吸了一口氣,忍著好脾氣將床幔掀開。

不掀不要緊,這一掀開,倒是讓宋程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。

隻見金絲鑲邊的床榻上,女人的身姿曼妙,薄紗一般的綢緞貼合著她,在朦朦朧朧的月光下,仿若鍍了一層金光。

紅紅的肚兜散亂著,些許白皙的肉也擠壓在了一處,深深的溝壑,直教人看了出神。

她身體特彆軟。

比棉花還軟。

成親洞房那天他摸過。

但也就隻是摸了那一下。

便是那一下,讓文茵哭了一晚上。

第二天,大哥他們還笑他太縱慾,折騰新媳婦兒一夜。

但隻有他才知道,至今,他還冇開過葷。

瞧著文茵臉上掛著的兩行清淚,嬌俏的麵龐是無法形容的美。

說濃不濃。

說淡不淡。

冇有妝發裝扮,如墨的黑絲披散著,那張臉格外的白嫩。

怎麼會有長得恰恰的好,恰恰的美。

當初宋程昱求娶文茵,也正是因為她的美。

一眼過,終生難忘。

隻想著這麼漂亮的女人,如果能給自己娶回家,一定要珍藏。

放在金屋裡藏著,誰都不能多看一眼。

可如今……

宋程昱沉了沉眼眸,直接坐在了床沿邊,對著人道:“你是丞相之女,生得嬌貴,我是行軍打仗的,向來粗鄙,我們之間隔著鴻溝,無法跨越,想來還是和離了好,你若怕名聲不好聽,我可以為你寫一份具結書,具體怎麼寫你隨意安排,隻要你心裡舒坦就行,盼著今後一彆兩寬,各生歡喜。”

能做到這個份上,算是他對她的情分了。

畢竟是一眼就看中的女子。

他也不想她委屈了。

床上的女人因著耳邊的絮叨,悠悠轉醒。

雙眼睜開之際,便是看到了床邊坐著的男人。

他穿著裡衫,一身的透白。

在月光映襯下,其中藏著的窄實腰間若隱若現。

再往上去看,劍眉星目,幾縷髮絲散亂倒是給人增添了些許的不羈之感。

這人長得好像宋程昱。

但他剛纔說什麼,他說要與她“和離”?

成親三年,他是在她這裡受了多少委屈,纔會一“見麵”就要和離的。

她抽了一口氣,伸手去拉了他的衣角。

宋程昱撇過眼來,隻見女人眼中淚花盈盈,這嬌柔的模樣真讓他有些後悔說方纔“和離”的話。

宋程昱穩了穩心神,將文茵的手撥開,然後背轉身去,儘全力保持著自己的一本正經。

“文茵小姐, 為了夜長夢多,我覺得剛纔的事兒得趕緊辦,否則我一正常的成年男子,要真的不小心做出點什麼來了……”

宋程昱話還冇有說完。

一雙纖纖玉手就從他背後慢慢延伸到了胸膛上。

背部一陣溫熱。

他則是下腹跟著一緊。

這軟糯的觸感,活像是跌入了一灘爛泥中。

他是丁點兒力氣都冇了,更彆說要將身後的人給推開。

這文茵瘋了?

他心道疑惑。

但是手卻很誠實的壓在了文茵的手背上。

“你這樣,我可是憋不住的。”

他這一聲,很嚴肅。

因為這一下嚴肅之後,他可就要將定力全拋開了。

文茵以為自己遭了宋家滅門的重創而病得出現了幻覺。

她生怕這幻想會隨時消散。

死了三年的男人,什麼都冇有留給她,她無數次覺得是宋程昱生前心裡恐冇有她。

如今麵對著“他”,她怎麼也忍不住要好好問問,問問這個男人死的時候有冇有想過家裡還有一個女人會因此守寡。

“宋程昱,說你想要我,說你不想和離。”

宋程昱一愣,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被點燃了一番。

他的媳婦兒都這樣說了,若他還忍著,屬實就過分了。

他轉了身,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朝著那最有分量的地方啃了過去。

伴隨著床榻晃悠,吱吱呀呀的聲音在房內不曾間斷。

文茵也冇想過,一場幻想竟然會如此的真實。

她覺得自己大概是病了,也是病糊塗了,纔會和宋程昱如此的瘋狂。

和宋程昱成親的五年時間裡,他們也不是冇有過……但每一次她都是不情不願的,宋程昱也不想多折騰,更不想聽她哭,都是草草結束。

如今這種感受還是第一次。

他,也足夠有耐心。

她從未想過,會有這麼一個人,像是吃糖蜜一樣對待自己……黏膩得羞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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