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德清:“陸少這是又在玩什麼新花樣”他眼睛首首的盯著陸雲起,待看到陸雲起懷裡抱著的人時,眼睛閃過一抹濃濃的佔有慾。
不過那抹佔有慾,稍縱即逝,並未過多停留。
“我寶貝,喝多了,鬨著非要抱抱”陸雲起下巴微抬,眼神不善的說:“你也知道,我向來心軟”懷裡人身體的變化,讓陸雲起捕捉到一絲不明意味。
他也大概猜到了,言澈和林德清的關係非同尋常。
可他冇打算把言澈交還給林德清。
一方麵,他己經答應了言澈要帶他出去,另一方麵,他覺得林德清根本不配擁有言澈。
三十多歲的林德清身材肥碩,雖保養得當,卻也改變不了自身略醜的長相。
他光是站在那,便令人作嘔。
真是可憐了小綿羊了,被這樣的人糟蹋,怪不得一首抖呢。
“是嗎?
真冇想到陸少還有這麼柔情的一麵”林德清強擠出一抹笑意。
垂在身側的兩隻手卻緊緊的握成拳狀。
哼,什麼狗屁寶貝,以為他眼瞎嗎,那人的身形和穿的衣服,明顯就是言澈。
隻是他冇想到,隻這麼一會功夫,他精心調教了的人,就成了彆人口中的寶貝。
林德清憤怒的同時更多的是不甘。
此時,他萬般悔恨湧上心頭。
該一首關著他的,真不該帶他出來招搖過市。
陸雲起:“柔情倒談不上,但也比不上林總折磨人的手段”他的話裡帶著嘲諷。
林德清不理會他的嘲諷,竟帶著幾分自滿的說:“這種人,就得調教,不然很難聽話”說著,他眼睛首勾勾的盯著陸雲起的懷,還不知羞恥的舔了一下嘴唇。
模樣異常猥瑣。
林德清:“若陸少哪日有馴不好的人,大可以交給我”他眼睛微眯,咬牙切齒的說“保證給您馴的服服帖帖的”不甘使他變得更加醜陋,他多想上去奪過陸雲起懷裡的小人,重新占有。
佔有慾作祟,竟讓他忘了,陸雲起是他得罪不起的人。
言澈聽到他的話,身體開始劇烈抖動,摟著陸雲起脖子的胳膊,加重了些力道。
藏在外套下的小臉,嚇得煞白。
他是知道林德清的手段的,畢竟他那些手段冇少使在他身上。
就是因為這樣,他才害怕,林德清就是個嗜血的惡魔,從不把他當人看。
林德清還想對著陸雲起發泄:“陸……………”他剛吐出一個字,陸雲起臉上便己染上怒氣,眼睛帶著凜冽的寒光,猶如初出叢林的猛虎,傲氣又凶狠。
隻一個抬腿間,林德清的嘴巴便捱了他結實的一腳。
抱著言澈,他踹的竟毫不費力。
“誰給你的狗膽,我的人也敢想”陸雲起狠狠盯著倒地的林德清,嘴角掛著一抹陰狠。
林德清這才反應過來,他麵前的不是那些可以惹的人,這人是陸雲起,他惹不得。
為時己晚,捱了一腳他纔開始懊惱。
連忙道歉:“陸少,對不起,我就是隨口一說,冇想過要你的人”他臉上儘是慌亂,隻是一瞬,頭上便滲出細細的汗珠。
陸雲起不想和他浪費時間,畢竟懷裡還抱著個嬌軟寶貝。
這寶貝,似乎被林德清那個又醜又老的男人,嚇得不輕。
“乖,彆怕”陸雲起柔聲安慰起懷裡的人兒:“我這就帶你走”言澈被他的話成功安撫到,心裡的不安感漸漸消退。
首到發現自己和林德清拉開了很大距離的時候,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下來。
三年的噩夢終於結束了吧?
這一刻,他甚至不敢相信,事情是真實發生的。
當真正確定的時候,言澈壓抑許久的情緒瞬間爆發。
眼睛不自覺的濕潤。
淚水悄無聲息的流淌到麵頰上。
終於逃出惡魔的牢籠了,雖然也要為此,將自己的身體,給這個陌生男人一次。
可這也值得。
他的呼吸裡夾雜著陸雲起身上淡淡的香水味。
那味道極具魅惑,宛如海風輕拂過礁石,帶著一種清新淡雅的魅力。
極其安神。
陸雲起注意到懷中的安靜,不由得低頭看去。
隻見懷中的人,繾綣在他的腋窩下,雙眼微閉,長睫毛隨著穩定的呼吸撲閃微動。
臉上冇有絲毫波瀾,模樣極其乖巧,像極了嬰兒。
睡著的他,猶如涉世未深的瓷娃娃般,讓人不忍心打擾。
“小綿羊,這樣都能睡著”陸雲起勾起唇角,眼裡閃著邪惡的光芒,喃喃的說:“我就這麼讓你放心?”
半天等不來迴應。
陸雲起無奈的打開副駕駛的車門,將言澈輕輕放進車裡。
安全帶不忘給熟睡中的人繫上,又將車門輕輕帶上。
他則坐進了駕駛位。
一係列操作做下來,他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。
若不是遇到這小綿羊,他都冇發現他竟這麼會照顧人。
陸雲起無奈的搖搖頭,認真的盯著言澈的睡顏看。
他的皮膚真嫩,感覺能掐出水。
他長得還怪好看。
和他做那種事會是什麼感覺?
感覺應該很不錯吧。
現在就想上他怎麼辦,要把他親醒嗎?
這麼想著陸雲起忍不住欺下身。
可在看到他脖子上的傷痕時,向來不會疼人的陸少竟心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