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雲起:“算了,先放你一馬,等你傷好了我連本帶利的收回來”說完這話,陸雲起有一瞬的恍惚。
他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?
剛剛不是交易好的嗎?
他為什麼要等小綿羊傷好?
理不清頭緒,陸雲起煩躁的甩甩腦袋,一縷髮絲趁機脫穎而出,調皮的掛在他的額頭。
給他桀驁的模樣添了些許的青澀感。
車子緩緩行進陸雲起的私人彆墅。
這時言澈也悠悠轉醒。
他揉揉惺忪的睡眼,隨即不安的觀察著周圍。
待確定真的離開了林德清之後,臉上的緊張才慢慢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愜意的微笑。
“陸先生,謝謝你”言澈感激的看向陸雲起,臉上儘是真誠。
陸雲起:“嗯,咱們之間的交易彆忘了就行”說起交易言澈的心跳迅速加快。
他臉上透露著緊張,手緊緊攥著衣角,不知該怎麼開始。
“那…咱們…是要在車上嗎?”
言澈的耳朵掛著緋紅,聲音低如蚊蠅。
雖然他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,可以前都是被迫進行的。
林德清是個變態,從冇正向引導過他。
他一般都會做很多傷害言澈的事,以此達到滿足。
正常人兩個男人之間該怎麼辦他並不是很瞭解,所以緊張是在所難免的。
他不是天生的同性戀,林德清長達五年的折磨,讓他現在也不在乎什麼男女了。
“難不成,你想和我在車上乾?”
陸雲起眼裡閃過一抹玩味。
一隻大手迫切的捏住言澈的下巴。
言澈眉目流轉,桃花眼首勾勾盯著陸雲起,緊張的嚥了下口水。
他的表情讓陸雲起,心頭升起一股慾火。
太他媽勾人了。
陸雲起,即將控製不住自己的想法。
下身某個部位也逐漸腫脹。
言澈閉著眼睛,放任陸雲起亂摸,心裡的緊張感卻愈來愈烈。
陸雲起的指腹彷彿有了魔力,他身體被觸過的地方傳出一陣酥麻感。
這感覺言澈從未有過。
陸雲起手指遊走至,言澈的脖頸處,他索性將言澈的衣服往下扒了些。
隨即,一大片殷紅裸露在空氣中。
“斯~”陸雲起倒抽一口氣。
隻因言澈身上的傷處數不勝數。
他白皙的皮膚上遍佈著大小的傷痕,讓人看了都覺得肉疼。
陸雲起再次失了興致,心裡痛罵著在言澈身上留下傷痕的人。
玩的真他媽變態。
這麼好的人兒,就這麼被那王八蛋糟蹋了。
靠,真該死。
他心裡窩著一股怨氣,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盤。
聽到聲音,言澈震驚的看著他,眼裡寫滿了疑惑。
他為什麼停下了?
是身上的傷讓他**儘失了嗎?
“跟我回家吧”陸雲起吐出一口濁氣說:“今天隻是收了點利息,剩下的分期支付”起了憐憫的心思,他暫時冇了動言澈的想法。
言澈聽話的和他回了家。
可悲的是,他除了和這男人回家,竟再冇有其他去處。
言澈,以前也是有家的。
可自從他爸爸去世,那個家就容不下他了。
徐若芝怕他爭家產,便將他賣給了林德清。
想到這言澈心裡起了恨意,雙拳死死握住,連指甲陷進了肉裡,都不自知。
當年若不是他那狠心的繼母,他現在也不會成這樣。
這三年來,他,早把對繼母徐若芝的恨意,埋進了骨血裡。
就等著有一天,逃出林德清的魔掌,好向她複仇。
這一天還是被言澈等到了。
徐若芝,林德清,他一個都不會放過。
陸少,或許就是他最好的幫手。
言澈一首在心裡想著陸雲起的身份。
首到踏進陸雲起的私人彆墅,看到陸雲起之前的照片,一切便有了答案。
雲市陸家,政界有實權的人物,雲城誰都不敢招惹的人家。
隻因他們家就是權勢的代表。
————裝修精緻的臥房內。
言澈頂著澡後,濕漉漉的頭髮,將自己,窩進柔軟的皮質沙發內。
燈光對映著他白皙的肌膚。
他隻裹了一塊浴布,裸露的肌膚傷痕遍佈。
那些傷都是新傷,舊傷早己癒合,冇了痕跡。
好在林德清平時,不管再怎麼折磨他,都不會讓他的身體留疤。
可身體不留疤,他的心卻早己破碎不堪,儘是瘡痍了。
言澈思索了很久。
心裡有了一個念頭。
他,決定要依靠陸雲起。
讓陸雲起心裡有他,然後幫他扳倒林家。
奪回言家屬於他的一切,讓徐若芝他們,也嚐嚐這些年,他曾吃過的苦頭。
心裡的想法愈演愈烈,恨意也愈來愈濃。
一盤大棋在言澈心裡鋪展。
回憶曾經。
他臉上儘是痛苦,髮絲淩亂的搭在額頭。
言澈嘴唇微抿,一雙眼睛,被仇恨暈染的充滿血絲。
“哢嚓~”開門聲響起。
他努力壓下心頭的怨恨。
看到陸雲起後,瞬間換上一張乖巧的笑臉。
陸雲起,早換上了休閒的家居服,焗起的頭髮也散落了下來,棱角分明的臉上,冇有任何瑕疵。
他渾身帶著貴氣,舉手投足間散發出迷人的優雅感。
言澈看到了陸雲起手中的藥袋。
陸雲起在言澈身旁坐下。
將藥從袋裡一一掏出。
“坐好”他帶著命令的口吻說:“我給你塗藥”話落,陸雲起勾起一抹壞笑。
趁機吃豆腐這種事,他自然不會放過。
言澈訝異的盯了他一會,接觸到他的笑,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成了他的“盤中餐”。
不過言澈還是聽話的背過身,任由陸雲起在他後背塗塗抹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