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。
劉亦非開著直播，正帶著牧塵趕往環宇大廈企鵝唱片本部，打算去辦理簽約合同順便在錄音棚內錄歌。
現在網絡上流傳的《你是我的眼》版本都很粗糙，當時在嘈雜的後海，音質更是奇差無比。
甚至那錄像都被轉發出電子包漿。
但是，即便如此，憑藉牧塵優秀的唱歌，和深情的詮釋演唱，依舊爆火網絡。
所以，為了提高音質，牧塵要在這裡使用專業的設備進行錄歌。
直播間內的網友在劉亦非開播的一瞬間，集體湧入：
“哇塞，終於開播了！”
“好可惡啊，說好的在家直播秀肌肉，怎麼出門啦！”
“我真的會很謝，我要看牧塵哥哥的雞肉呀！”
“樓上，我懷疑你在搞黃色，網絡不是非法之地啊。”
“牧塵出鏡啦，牧塵你好呀！”
劉亦非將攝像頭對著牧塵，傳話道：“牧塵，直播間的網友和你問好呢。”
牧塵帥氣俊朗動人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，道：“有多好？”
劉亦非張大嘴，一時間愣住了。
好傢夥。
看著牧塵一本正經的開玩笑，自己差點冇憋住破涕而笑。
劉亦非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回答的另類！
而直播間轟然大笑：
“窩草，學會了，以後我也這麼乾。”
“噗嗤，笑死個人，牧塵不但唱歌頂級，還很幽默啊。”
“牧塵哥哥好可樂呀。”
“請問這是段子直播間？”
“節目效果拉滿啊，我喜歡！”
“神仙姐姐，你告訴牧塵，見到你很高興，看看他怎麼回答。”
劉亦非也覺得這種直播有點意思。
雖然唱歌不錯，但摻雜幽默元素，確實可以留住網友。
於是，劉亦非趁著等待簽約之際，將網友的話轉述過去。
牧塵哦了一聲，笑盈盈的說道：“這網友高興的太早了。”
劉亦非真的忍不住了，直接捂著嘴，笑的不可開支，問著：“為什麼呢？”
“因為我也要開通賬號直播了啊，賬號就不告訴你。”
“我會泄密的哦。”劉亦非彎月似的眉眼含著壞壞的小心思。
牧塵聳聳肩：“泄露也冇人信。”
“不可能噠。”劉亦非撅著嘴：“隻要我說，網友就能找到你呢。”
“因為我的賬號就不告訴你。”
“不告訴我，我可以偷看。”
此時，直播間內跳出來幾個大聰明：
“哎呀，神仙姐姐多吃點九個核桃，還冇反應過來？”
“智商堪憂啊。”
“嗚嗚……牧塵，你對我老婆做了什麼，怎麼會降智的如此厲害啊。”
“牧塵說的意思，他的賬號就叫：就不告訴你啊！”
“不會……戀愛了吧？都說戀愛的女人是傻子。”
“我來證明這句話就是假的，想當初，老孃戀愛，化身柯南，抓過男友出軌三次！”
“樓上的，為什麼出軌三次，你還忍著？”
“因為是我開了微信小號釣魚，男友說，無論我偽裝成誰，都能精準被我吸引，嗚嗚嗚……我好感動。”
“把樓上的女舔狗叉出去吧。”
此時此刻。
劉亦非看著彈幕，這才反應過來牧塵話語中留下的大坑。
差點冇掉進去……
氣的劉亦非擰了一下牧塵，哼了一聲。
牧塵呲牙，不痛不癢。
冇多久。
兩人乘車來到環宇大廈。
此時的大廈外圍有很多圍欄，人群湧動。
這些人男女老少皆有，各個臉色興奮。
更有不少人吊著嗓子，哇啊哇啊直叫。
同時，這些胸口都貼著號碼牌。
大廈門口豎著巨大的廣告牌：《全民歌星，帝都海選現場。》
還有指示牌，上麵寫著流程：報名，領取號碼牌，去往14層演播大廳參加海選。
劉亦非戴著口罩，攙扶著牧塵下車。
緩緩向著門口前去。
直播間，頓時一片喧嘩：
“唉唉？牧塵是來參加全民歌星海選？”
“不能吧？那進去還不是嘎嘎亂殺？”
“我估計是來和企鵝唱片來簽約的。”
“以神仙姐姐的人脈，加上《你是我的眼》爆紅，企鵝唱片主動簽約情有可原。”
“哇塞，終於可以聽到高品質音色了啊，期待！”
劉亦非和牧塵進入大廈後，馬上就有工作人員迎接。
乘坐電梯來到五層辦公區域，辦公人員恭恭敬敬的說道：“是這樣的，合同我們已經準備好了，您代替牧塵先生看看，冇問題的話咱們就簽約。還有，抓緊時間錄音，錄音棚在四十七層，老師們都已經準備好了。趁著大熱，早點將歌曲推出去，天時地利人和，賺錢嘛，是吧？”
劉亦非點點頭：“麻煩了。”
工作人員拎著他們進法務部會議室：“這是我們企鵝唱片的工作，推薦資源都按照頂流的走。”
劉亦非坐在沙發上，看著合同一臉懵逼。
自己對於法律條款不專業啊！
生怕其中有坑，劉亦非決定拍照給律師朋友，幫忙看看。
這一等就很長時間。
牧塵有些不耐煩了，問道：“我還是先去錄歌吧，合同的事情，交給你我放心。”
劉亦非提心吊膽的問道：“你怎麼去呀。我帶你過去。”
“無須擔心，你專心看合同就行。”牧塵心有成竹的說道：“我曾經勇闖迷宮，還是第一個走出來的呢。”
“唉？”劉亦非吃驚，也冇多問，將攝像頭放在牧塵上衣兜：“網友嚷嚷著要聽你唱歌，帶著吧。”
“行。”
“電梯有自動報音，錄音棚在44層，彆走錯地方了。”
“安啦。”
牧塵揮揮手，打開導盲杖，走向電梯。
電梯內。
不斷走進來工作人員，按下不同的樓層，他們忙忙碌碌的打電話，聲音很嘈雜。
牧塵站在最裡麵皺皺眉，電梯緩緩向上，不斷的傳來報音停靠樓層。
“好吵，有點聽不見了……”
牧塵身處語笑喧闐，嘰嘰喳喳的電梯內，耳朵好像被塞進了棉花。
冇一會。
電梯再次停靠。
牧塵連忙問著身邊人：“你好，請問下，現在是多少層？”
那人扭頭，有點不滿有人打擾自己打電話，餘光看見牧塵手中的導盲杖，當即就懂了，收起電話，看著電梯到達14層。操著蹩腳的普通話，還帶濃厚的方言口音，非常熱情的說道：
“是時使程啦。”
牧塵費勁的聽著，可算是懂了。
四十四層啊！
心中感歎：這電梯可快！
“那我到了，謝謝啊。”
牧塵急忙走出電梯。